我们兄弟认栽就是了。”鲁老大“哼哧”一声道。 “头掉了不过碗大的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鲁老二也“扯着脖子”硬气的附和一声。 “想死容易,生不如此才难,我南衙有一秘营,专门用于训练新人密探的,我们会把一些抓的犯人送去那里,给新人当陪练,我看你们挺合适的。” 鲁氏兄弟闻言,脸色骤变,这种情况,就类似角斗士场“斗奴”,只有不断的战斗,击败对手才能活下去,而总有一天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