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安感受出有什么不一样了吗?” 傅聿城垂眼,看了一眼她垂下去的手,继而转移到她情绪复杂的脸上。 “还是说,安安心中仍有困惑。” 他稍稍弯了弯身,重新以平视的姿态对着姜予安,目光平静又透着几分安抚的意味。 “安安不妨开口说清楚,也省得我做错了事情,尚且不知晓自己哪里做错了,你觉得呢?有些事情,你不说,我又怎么知晓你的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