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良久的沉默之后,是一声不屑的嗤笑。 “还真是愚蠢得有些天真呐。” 傅聿城歪了歪脑袋,苍白的脸上扯出一抹笑。 有水滴从他额前缓缓滑·落,不知道是他的汗水,还是那块棉布聚集的水滴。 傅聿城有些随意地将那滴水抹去,笑意不减。 “商小姐这一路上也没少骂我,我觉得你对我的形容还是挺准确的。你对一个疯子说这些话,不觉得很愚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