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延洲次日来到办公室,推门瞬间吓了一跳。 平日里西装革领的男人枯坐在办公桌前,胡子拉碴地盯着面前一部屏幕四分五裂的手机,浑身无不写满‘颓废’两字。 掌心也也不知道被什么划得,在原本的一道已经愈合的伤疤上又添了一抹痕迹,已经干涸的血迹凝固在伤口上显得十分狰狞恐怖。 蒋延洲目光莫名,也不像平日里懒懒地在他的老地方窝着,走过去敲了敲的傅北行的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