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并不是质问姜予安的时候,她这会儿只想尽力挽回在傅北行心里的形象。 “可是阿行哥哥,我是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我也不知道我当初怎么了,你也看过我的诊断书。而且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是,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傅北行冷声打断她,漆黑眼底噙着浓稠的失望和嘲讽。 “过去了,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他望着面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