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确实是在叫什么名字,但托比·弗罗斯特无视了它。 叛徒必须引颈就戮,击杀他们十分容易。 太容易了。 纷乱的思绪中,某个印象一闪而过,有如昆虫振动的翅膀,转瞬即逝。 不,没有完全消失,它在愤怒的血红间留下留下一道缺口…… 视野边缘发丝般的裂痕,而他继续挥舞着手臂,试图将眼前这个穿着荷鲁斯之子盔甲的叛徒碾成肉泥。 太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