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布林,歇歇一歇,我腿都要断了。” “如果停下他们会抓到我们。” 萨布林呵斥道,他的狱友只是摇了摇头,拿开过滤面具的封条抬起睁大的眼睛。 爬了上百米的垂直岩壁后,他已经累坏了。 无奈之下,他们只能歇上几分钟。 随后他们走进了那象征着希望的通道,布满灰尘和石块的幽闭走廊是数百条封闭的矿层之一,一个被几十年的镐头和激光切割器弄得伤痕累累的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