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中央有一个巨大的,有图案的木桌,它也足够大,能在边上摆上把椅子。 桌面被机仆擦拭得几乎完美无瑕,光滑明亮,投射出高悬于头顶上方大厅拱顶上层区域的流明灯台的淡红反光。 只有一个污点留于桌面之上,一个微小、难以察觉的凹痕。 无论工匠与行会技工钻研了多少次,用最上好品级的树脂或是来自精确注射管供应的恢复化合物浇铸其上,这个瑕疵从未被完全抹除——它已经永久地添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