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打,电击和灼烧后,塔洛斯放开了已经昏迷的囚犯,前往第二个囚室。 “起来。” 他用带着手铠的手掌反手给被挂在墙上的邦尼的脸来了一下子,这个红海盗的士兵顿时惊得睁开了眼。 “我们刚刚谈到哪了?” 塔洛斯张开插在对方肩膀上的伤口中的钳子,撕裂了在上次审问之后的几个小时内结成的血痂。 邦尼用尖叫回答了他,正当他看起来又要因疼痛而昏厥时,塔洛斯随即把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