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她走。” 塔洛斯深吸了一口气,他的肺和肋骨都被野蛮地撞碎,但嘴里还不停嘟噎着。 那灰色从他的视线边绿飘了进来,可他却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他的手指已经全然麻木,一只手搭在破裂的胸甲上,落在被雨水打磨得锂亮的破碎之鹰身上,而他的另一只手则倚着倒在地上的爆弹枪。 随后先知用麻木的手把武器锁上他的大腿,又慢慢把冷气吸进早已不想呼吸的肺,淌血的牙龈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