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尔珀冬已经失去了神智,一只手捂着受伤的躯体,腰部以下那些变异的节肢也在滴落鲜血,胸口血肉模糊,渗出的液体洇湿了他的战甲。 叛乱的饮魂者老兵们都集结在了他的周围,用自己的血肉之躯组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高墙,阻挡着正在追击的忠诚者。 牧师伊克蒂诺斯跪在萨尔珀冬旁边,做了简单的处理。 “他的伤势很重,我们必须带他离开这里,这里的战斗已经失败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