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在那个冰库做事,一直做到去年春天。 然后,他走了! 同样的是笔记本,可是我的父亲写的不是散文诗,但是却同样的是他的一生。 于我而言,那也是父亲写的散文诗,尽管字迹有些潦草,尽管还有一些错别字,尽管上面还有涂涂改改的画面,可是那却是父亲留下的最珍贵的记忆,可惜,他离开了,再也不会有人站在那里向我挥手,再也没有人因为一听到儿子病了,就大老远地跑过来,再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