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钟宿微微皱眉,拂开绣着银龙的袖袍,轻叹了一口气,似不是很想理会,但想起某个人,他还是多问了一句,“跟着我做什么。” 尔尔老实地道:“想知道前头发生什么事了。” 钟宿摇头:“那不是你能管得了的,若是有空,不妨去看看龙纾,她念了你很多天。” 这人说话太过温柔,像夏日里太阳晒暖了的湖水,任是想驳斥他,都不太好意思开口。 尔尔抓了抓下巴,道:“你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