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原有的轨迹,如水缸炸开一般飞溅四处,尔尔暗道一声糟,却是来不及阻止,喉咙一甜,脑袋就跟着栽。 离烨变了脸色。 他左手将人接住按进怀里,右手飞快捏诀,将四散的灵力定住。 “你做什么!”他低头怒喝,“都这么久了,最简单的吐纳还能出这么大的岔子?” 灵力匮乏,尔尔本就难受,再被他一吼,整个人都傻了:“我……” “近日对你宽容,你便这般不思进取?”离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