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动作里,阮烟渐渐在他怀中化成一团水,直至他的吻落在耳垂,气息喷洒在她薄薄的耳廓上: “可以了么?” 阮烟红着脸,轻轻嗯了声。脑袋埋在他颈窝,口中发出声音,是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 这样的认知一起,他心底的火渐渐熄灭,逐渐被另外一种情绪所代替。 两人不知不觉折腾到了很晚。 最后,周孟言终于停下,阮烟侧着身,靠在他胸口,小口喘着气。 她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