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里放好热水,江彻将怀中熟睡的崴脚鱿鱼小心翼翼放下。 她的脚不能沾水,人又很快睡死,指不上她使半分力气。 江彻感觉自己也是自找罪受,只能在她身后抱着,还要腾出手,拿浴球给她擦身体。 最要命的是,他对一条已经没有知觉的鱿鱼又起了反应。 周尤太累了,熟睡间只能感觉到一阵阵的冷热交替,根本不知道,凌晨三点进浴室后,江彻换了几次热水,又做了什么坏事。 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