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尤的鼻子被狠狠撞了下,牙齿也撞得生疼,牙根处麻麻的。 她想站直,腿却卡在花坛和距离花坛近得过分的跑车之间,撑住车窗边缘,来回试了好几次,才重新站上花坛边边。 驾驶座里的人是江彻。 周尤心下惊讶,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庆幸。 相比施力方,作为受力方的江彻肯定要更痛一些,他左半边脸被周尤磕得红红的,像是被人揍了一拳。 可江彻恍若自带痛觉屏蔽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