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到周尤耳边,说:“你有种就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他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没有咬牙切齿,只是音调起伏间,冷感明晰。 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积蓄的平静,空气中尘埃因子飘忽不定。 周尤手心都已渗出密密麻麻的汗,面上却仍是目不斜视的冷淡样子。 沉默两秒,她开口,“我说,我要离职,本来是要……” 她还没说完,就忽然被一股大力往前揽。 细细腰肢被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