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彻盯着她,从发丝到眼睫,从鼻梁到嘴唇,下颌,脖颈。 一寸寸地延伸往下,眸光肆无忌惮。 好半晌,他问:“周尤,你就没有其他话想跟我说吗?” 周尤没吭声。 江彻又问:“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江总,你先放……” “叫我江彻。” “……”周尤妥协,“江彻。” 喊完这声,两人再次陷入僵持状态,谁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