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发白,额角碎发被汗液浸湿。 找了洗手间大吐特吐一场,心里才舒服不少。 只是想起和从未谋面的奶奶患上了同样折磨人的病症,实在没有太多进食的欲望。 不过片刻,她又掬起一捧水泼到脸上,拍了拍,想让自己清醒点。 毕竟她来这儿,就是想在人生最后一段时间里,跟从自己的内心,做一些从前不敢做的事情。 出门就是应该开开心心,又何必因为一些无力改变的事实,再郁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