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肯搭理傅时寒,兀自一个人生闷气。 傅时寒用浴巾将她紧紧包裹着,给她擦了擦湿润的头发,然后一口亲在她的脸蛋上:“不生气了,好不好。” “没生气。”霍烟别过脑袋不理他。 傅时寒拉着她的手,认真地道歉:“我错了,以后再也不那样了。” 霍烟瞥了他一眼,语气有所缓和:“你做什么总要事先告诉我一声,我很怕水的,你突然不见,我以为你出事儿。” 原来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