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禄之问:“他哪里来的门路?” “我没问,他也什么都没说。”蒋万谦道,“他只是让我以后莫要再说孙大人的不是……” 雪夜里,秦景山低垂着双眸:“被朝廷褫了功名,这是我的造化,怨不得他人,没什么甘心与不甘心的。至于谊年,我与他是多年挚友,他待我的厚意我永远都会记在心里,便是这辈子只能做他的幕僚,我也情愿,以后蒋老爷莫要说这些话来激我了,我不听的。” 言罢,他拢了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