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粒子飘洒入户,几乎扑灭桌上的灯,冷风刀子似的,寸寸割在面颊。 曹昆德却不在意,漫不经心地吩咐:“墩子,把门掩上。” 随后,他从木匣里取出一只剃指甲的锉子,连眼皮都没掀,“怎么?药商死了?” “不是你派人做的吗?”青唯道,“翰林诗会当夜,你说何家势大,难以连根拔起,除非民怨沸腾人人得而诛之,你教我杀几个药商,迫使他们闹起来、告御状,今夜发生的一切,不正如你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