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阿迟沐浴过后,倚在贵妃榻上翻着一本游记。陈岱进来催了她两回,“大小姐,早睡早起身体好。”阿迟奇怪抬头,陈岱姑娘不爱红装爱武装,不是啰啰嗦嗦的人啊,今儿是怎么了?陈岱看看她,又看看她的床,看看她的枕头。 阿迟慢吞吞走到床前,自枕头下翻出一个洁白的信封。回头,陈岱早不见了人影。 “这可不怪我,怪你生的太美,让人如何自持?”细薄光润的澄心堂宣纸上,扬扬酒酒写着两行大字。字体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