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陡然抖了起来。 这次,他没有问我和许中华,而是吞咽了一口唾沫,接着往下说道:“是一只手!” 一只手? “什么样的手?”这时,我已经完全因为这个故事入迷了,见这个男人说话有所停顿,我立刻追问了一句。 “一只白白嫩嫩的手。”这男人又咕咚咽了一口唾沫,眼里的惊骇更深,“我认得那只手,那是囡囡的手,囡囡正拽着她妈,要把她妈拽到她爸的坟窟窿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