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张一唯全身上下都光溜溜的,但她却丝毫不在意,在那小瓷瓶上吐了几口唾沫,直接在身上擦了擦,用手使劲去擦小瓷瓶上的血,嘴里絮絮叨叨念叨道:“可不能让脏了,可不能让脏了……” 这个时候的张一唯,已经彻底癫狂了。 我手里的火机实在烫的厉害,我直接从手里的床单上撕下来很长的一块布条,然后找到了一把笤帚点着了,将笤帚插在旁边的杂物堆里,笤帚开始慢慢变大的火光,将周围照的渐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