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所以愣,并不是因为我多残暴,他们肯定也杀人如麻好不到哪儿去,他们震惊的是,我居然用这种最原始的打架的办法,咬掉了端木桐的耳朵。这种做法似乎比他们杀人,更阴戾! 端木桐耳朵上还带着血,有的渗透到了我嘴边,味道很腥,我冷冷张嘴将端木桐的耳朵吐在了地上,用衣袖擦了擦血,冷冷看向血红的轿子,直白说道:“我迟早会杀了端木桐!” 轿子里的男人没有说话,端木桐疼的气急败坏冲那群还呆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