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东西,“羊水”里泡着的,居然是一个人! 这哪儿是茧,分明就是一个个人! 我蹬蹬蹬后退了几步,双眼蓦然瞪大,一颗心砰砰直跳:这就是蒋美丽说的,像蛇一样蜕皮,然后重新活过来? “这,这就是他们?”踉跄后退之后,我才骇然看向旁边的房东,“他们现在正在一点点活过来?” 房东意味深长看着我,缓缓点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不,还差最后一步。” 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