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要诡异到什么程度，才能让金殿龙没有办法跟我描述？

我没有催促，耐心等了他半天，他才终于说了句，“这件事，跟一张照片有关系。”

我更疑惑不解了，跟一张照片有关系的事，能有多诡异？

金殿龙起了个头，又纠结了半天，好像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把那件有关照片的事跟我描述清楚一样，最后干脆对我说，“算了，没有实物，我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办法跟你解释清楚。反正师兄也答应李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