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手里提着那盏昏暗的煤油灯,外面用玻璃灯罩罩了,那灯芯忽明忽暗的,好像随时都能灭掉一样。 冰冷男和新潮男跟我一起并排走着,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紧绷着神经赶路,四周实在太过于安静,好像我们低声说句话都能惊扰藏在黑暗中的什么东西一样。 我们走的不慢,很快就走出了村子,然后拐到了往山里走的小道上。 拐到山间的小路上后,我抬头看了一眼前方,就见四处绵延的山峰在黑暗中静静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