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他还是干瘪,皮肤紧紧贴在骨头上,看不出喜怒哀乐,只长长叹了一口气。 我们终于走出了屋子,新潮男正在院子里来回溜达,看到我说了句,“卧槽,我倒是小瞧你了,你居然能在里面呆这么长时间。” 我没有说话,也不想跟新潮男斗嘴,默默朝院子外走去。 “他怎么了,看到尸体受刺激了?”走了几步之后,我听到新潮男在身后问冰冷男。 冰冷男没有多说,只说了句,“你想想,能把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