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肌肉,歇斯底里的喊着:“有本事过来打!” 他想象自己就是张易,凶残的,豁出命的,谁都不惧怕的样子,红着眼等待着一场血腥的厮杀。 整个海洋小会馆里鸦雀无声,连音响里播放的音乐也不知什么时候停住了,只有鱼缸里的充气泵在“咕咕”冒泡。 许新知只见过别人求他饶命的,真没见过跟他要命的,一时间也只能懵了。 周炳文提着酒瓶子走过去,用瓶底戳着他的胸口说:“打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