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被什么薄且锋利的东西划破了皮肤,上面还有早已凝结的细小血珠:“手背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刚刚在车上灯光昏暗,他又坐在他左手边,是以没看见这道划痕。 周炳文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他笑了笑,不以为意的说:“不小心弄的。” 施安湳却并没有罢休,“怎么弄的?” 周炳文对他的执着感到意外,不过对方既然问了,他就照实说出来:“中午的时候,回教室看见他们弄坏了你的书,就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