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若脸上看不出任何与心虚有关的情绪,说得坦坦荡荡就像真的似的。 陆星延缓了两分钟,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想说些什么,可对上沈星若那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家里,裴月早早就让周姨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他俩书包还没放下,裴月就招呼着他俩洗手上桌。 两人落座吃饭,裴月先是嘘寒问暖了一番,然后又问起月考,“若若,考了两天,都累坏了吧?” 沈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