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都带着浓稠的血液,眼睛里布满血丝地看着老人。 “怎么回事啊,陛下,如此狼狈?” 老人轻笑着庄义生,表情很是戏谑。 庄义生被捏着脖子,无法说话,只能怒视着老人,使尽力气按住老人的手,不让他捏碎自己的脖颈。 “真是很会挣扎啊,想起来那个时候,我也是这么挣扎的啊,无力,无助,只能看着门派里熟悉的人一个个死去。”老人冷笑一声。 “我从来没有……无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