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迟浅都在乖乖的练习,只不过没多久,她的小臂就开始酸酸的,休息了一会儿,俩人又练了半个小时,这才收拾东西出了拳击馆。 按照谢深的话说,迟浅就是那种只能随便学学来玩的那种。 虽然迟浅心里也同意,但是面子上不能露出来,只能不服输的哼哼两声。 俩人坐在公交车上,迟浅单手撑着自己的脑袋看向窗外,她思绪一转,偏头问:“谢深,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习打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