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迟浅有点无语,她怎么感觉这男人一会暴躁,一会邪气横生呢? 最后,她还是努努嘴:“就是,你早上怎么去学校的?” 谢深闻言,微微一怔,低低的笑出了声,悠长的声音随着耳边带起来的夜风,一起钻入迟浅的耳中。 他诚实的说:“走着去的呗。” 平常他都是慢跑去学校的,他们家离德智中学不过两千米的距离,就当晨跑了。 迟浅轻轻哦了一声,不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