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往后退了退,然后自己伸手放在裤脚上,有点结结巴巴道:“不,不用了。” 因为他的动作,迟浅小巧精致的耳垂上染上了红晕,像两颗小樱桃似的挂在耳边。 谢深微微蹙眉,没好气的看她一眼:“看你的伤势。” “······”迟浅有点尴尬,小声道:“我,我自己来就好。” 谢深冷哼一声:“你以为我愿意帮你?” “······” 迟浅穿的是宽松的运动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