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这世界,我只要你。 ——谢深。 九月初旬,烈日炎炎,热气在空气中凝滞在一起,黏腻闷躁。 迟浅背着白色的书包,站在学校旁边曲径通幽的羊肠小道里。 四处被高大繁茂的法国梧桐围的严严实实,几缕骄阳透过绿油油的树叶,散在整齐的平板小道上,留下斑驳的光影,耳边持续的聒噪蝉鸣声,仿佛控诉天气的闷热。 “卧槽!深哥,等等我!”隔墙处传来几道急促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