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尹澈回得冷淡,专注地编着手绳。 他挑了一条灰褐色的长绳,按店员的指导剪成三段,分为三股,编出来的样式很朴素,不过也很大气,适合男孩子戴。 “嗯,这位小弟弟编得很好啊。”店员赞许道,转头看向对面,“这位弟弟,我看看你编的……呃……” 蒋尧手里的红绳前半段编得乱七八糟,几股绳子扭来扭去,像打结了一样,后面/干脆自暴自弃了,编起了麻花。 “前半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