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眼腥甜,还是有血。这会儿也有点不高兴了,甩开他的手说:“喝酒去了!你爱信不信!” 他愣了一下,脸上的狂怒仿佛冻结一般凝固在脸上,就像忘记了下一个表情应该是什么。我走到桌子里,坐下来,打开电脑。手机在桌子上放肆震动,捞过来扫了一眼,四十多条短信,全是未接来电提醒。我烦了,把手机扔进抽屉里,抬眼觑他:“还有事?” “你真的是跟朋友喝酒去了?”他走过来,靠在桌边,竟然有点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