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下嘴中咬着的盒子,又递了过来,脸上是一脸诚挚的笑意。 傅长河叹了口气:“想不到这武学末世,竟还有你这样的少年,了不起。” 李福根面嫩,虽然二十三四,但看起来跟十七八岁的憨小子也差不多,以傅长河的年纪,叫他少年,也说得过去。 接了盒子,看也不看,随手放进了袋子里。 “得罪前辈,实非得已,抱歉了。”李福根再次致歉,接过傅长河手中的母猴子,随手去颈部捏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