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二天一早,潘七七就让李福根先离开了。 “我不送你了,你出门走出左边的巷子,就可以打的。” 潘七七懒洋洋的趴在被窝里,如云的长发散在雪白的枕头上,有一种零乱的慵懒,和诱惑。 她说着,嘴巴还微微嘟起来:“本来还说你给我冶病的,结果真的病了,骨头都散架了。” 李福根便嘿嘿笑。 “还笑。”潘七七娇嗔:“一点都不知道怜惜人。” 其实昨夜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