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什么意思,金凤衣有些不明白,只是隐约觉得,他好象是在猫戏老鼠的样子。 “有本,不知你看过没有。” 李福根却越扯越远了,不过他的手没有收回去,一根手指,在金凤衣的嘴唇边上轻轻的抚摸着。 金凤衣脖子能动,牙齿也有力,她起过一个念头,一口咬断他一根指头。 但这个念头只是闪一下就过去了,他眼光那么悍冷,与他憨厚的面像完全不同,这让金凤衣打心底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