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就不想去,吃了中饭正歇着气,崔保义就打电话来了。 客气的聊了几句,崔保义就把事情说了,当然,他也没说什么成副省长,只说是一个朋友,李福根当然也不会细问,一听,到是有些讶异:“每夜十一点到一点,一定硬起来,不做不行?” “是。”崔保义在那边也觉得有些好笑:“要是小年轻也算了,可他年纪不小了,每天夜里都是这样,就老婆都吃不消了,你说,这到底是什么病?” 李福根哪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