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她这样子反倒是让我有些不习惯了,我问她:“你内气凝缩得怎么样了?” 她吐出两个字,“还行!”然后继续吃饭。 我便不知道怎么再跟她搭话了。 她也不问我关于高禹前辈的任何事,仿佛我和司吏官的对话她都没有听到似的。 等到吃完,我让小厮给她安排房间长住,然后准备离开。 她却是忽地喊住我,道:“上去坐坐?” 我奇怪道:“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