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缕青草染得妖艳。 我闻到血腥味。 我连忙把埋着脑袋的周欣怡扶起来,她的左手手腕上有道很深的伤口。右手,捏着刀片。 我忍不住叹息,问她:“你为什么还要求死?好死不如赖活着,不是吗?” 她还在淌泪,痛得直哆嗦,嘴唇发白,“我在家里就想割腕的,但是我没有勇气。庄严……我是不是真的很失败……”她凄惨的笑着,“爱上一个深深厌恶着自己的男人,还幻想着能和他过上幸福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