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天,在江北的谢甚源就打电话来了。 这家伙现在有些没脸皮,张嘴就叫我:“姐夫。” 他算是坐定他小舅子的位置了,还没少以此来“要挟”我。 我挺没好气的问他道:“又有什么好事啊?” 其实谢甚源这三年多来倒也没麻烦过我什么,就是这家伙每次打电话找我都是唠嗑,让得我有些烦。 我以为,他这个电话又是来找我唠嗑,说他管理家族有多么多么累。 但没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