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都没有。 我冷笑了一声,说道:“寸头男跟我说过,你很懂他,现在你跟他说你不喜欢他嫌他闷?” “不是不是!”她连忙摇头说道,“我不是不喜欢他,只是觉得他有点闷,那些大道理,我一个女孩子也不懂啊。” 我哦了一声,说行,那我跟寸头男说一声。 她恩了一声,说行。刚说完,晨姐便回来了,她看到这个女的在这里,眉头接着一皱,但是没有说话。 晨姐的脾气已经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