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已经半死不活的了,流哥,要不要给他那床被子?” 我哼了一声,说道:“不用,冻不死他。当初云哥让大三的直接在操场上跪了一宿第二天都没什么事。” 他们几个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大约晚上快十点的时候,寸头男回来了,他跟我说道:“那个小磊和当初的那个翔哥有点像,他们龟缩在一家台球厅里,周围附近的网吧、台球厅甚至是煎饼果子的摊子,都是他的。” 我点了点头